李牧简短回应“我在超神学院，升级神体。”
杜蔷薇被这平淡的回答噎了一下，语气恢复冷淡：“我是联欢会总导演，想问问武安君小队有没有准备表演的节目。”
李牧脑海中闪过孙悟空那句“女孩喜欢你”。
他半开玩笑，试探道：“我还以为你突然关心我，是喜欢我呢。”
巨峡号甲板上，杜蔷薇倚着栏杆，周围是瑞萌萌和琪琳好奇的目光。
听到李牧这句突如其来的调侃，她整个人像是木偶，定在原地，酒红色的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遮不住耳根那抹显眼的绯红。
杜蔷薇明显没料到李牧会来这么一句，暗通讯只剩她呼吸细微的停顿。
瑞萌萌歪头看向琪琳，小声嘀咕：“蔷薇姐怎么了？难道李牧哥出事了？”
她俩听不见李牧和杜蔷薇的对话，只看到杜蔷薇很奇怪。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出事了。”琪琳的眼神也是罕见地微妙。
她的手指猛地攥紧通讯器，指节泛白，像是怕它掉落，眼神却慌乱地扫向一旁，试图掩饰那份突如其来的窘迫。
杜蔷薇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又强压了回去。
暗通讯频道里长久的沉默，让李牧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火，冒犯到了她。
他连忙道歉：“抱歉，开个玩笑。如果需要节目，我们可以准备一个‘小队协同战术格斗演练’，或者大合唱也行。”
“别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我就是为了联欢会的事。”
“也对，”李牧不疑有他，自顾自地分析道，“我记得葛小伦在追求你来着。”
杜蔷薇那短暂的悸动与慌乱，因为这句话迅速被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所取代。
李牧寻思着，每次问问题，杜蔷薇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两人之间除了教学也并无太多交流，猴哥说的那个人，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她。
就连琪琳的可能性都比杜蔷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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