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以为死掉的弟弟突然复活回来还扬言要报复家人报复社会，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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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大宅曾是迪克的游乐场。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便经常晃着双腿四处探险。那时的他天真又无知，即便是下楼也会炫耀似的从扶梯手上单脚滑下，阿福无数次申明在水晶吊灯上呆着并不是个好主意，可他还是乐此不彼的从空中跃下。

他可是格雷森，那个飞翔的格雷森。迪克从不畏惧高空，因为他知道底下总会有人接住他。

但是杰森呢？他也会和自己一样，深信下方有能够接住自己的人在吗？

偶尔有那么几次，杰森心情好的时候不会故意说些嘲讽的话来激怒他，而迪克则会趁机邀请他一块儿去喝酒。

“为什么总是去我那儿？你在嫌弃我吗，小翅膀？”

面对有些孩子气的不满的迪克，杰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因为每次迪基鸟你知道我的安全屋，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那儿！”

闻言，迪克偷偷撇撇嘴。拜托，他虽然喜欢聊天说话，但那也全是因为家里太沉闷。如果连他都整天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哪里又能给人家的温暖感呢？

所以，偶尔会被布鲁斯问到他去了哪里，回答说是去杰森的安全屋也不能算错吧？

唔，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最近布鲁斯在听到这个回答后，会露出那种近乎于胃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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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在哥谭也是有自己的安全屋的。尽管布鲁斯老是说，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开支来工负担，但是在安全屋方面，深知警察这份薪水薄弱的工无法满足迪克，布鲁斯还是给予了他一些来自养父的关怀——当然，原话诸如“我可不想我的养子因为没有一个像样点的安全屋而在路上死去”之类的嘲讽话语，迪克完全可以大度的当做没听见。

反正布鲁斯的低情商的别扭关爱总是很难懂，唔，从这点看，小翅膀倒是的确跟他很像嘛。

楼下超市的啤酒味道并不是很正宗，但他们两个也从不是耽于享乐到连这点味道都要计较的人。通常都是迪克挑好了零食后，杰森已经拎着几扎啤酒，在柜台前不耐烦的握着皮夹准备一起付账。而在上楼后，身材高大的青年则会骂骂咧咧将那些过期的速食罐头和生活垃圾一股脑丢到外面，之后将地上的脏衣服团成一团踢进洗衣机，一边大声鄙视，一边却又将迪克比狗窝强不了多少的屋子收拾干净。

“说真的！迪基鸟，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外头那么花枝招展光鲜亮丽，屋子里却邋遢的活像是个垃圾堆。”

“嘿！你上次还说是狗窝的，怎么这回就变成垃圾堆了？”

“你自己看，要我说，就算是狗都不会乐意窝在这种地方。”

每到这种时候，迪克就气闷的忍不住想给他来一拳，而杰森就会得意洋洋指着收拾好的干干净净的桌子地板，挑挑眉毛看他想发火却又憋着发不出来的蠢样子，然后露出有些开心的表情。

“嘁，你这幅样子可真是蠢透了。”

虽然嘴上说他蠢，但是替他在超市付账付账又总会找借口给他收拾房间，小翅膀的这幅做派也算不上多聪明。只不过，迪克才不会煞风景的将这点说出来。

但是啊，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了——粗鲁却也细腻的，因为不知自己是否被爱而畏惧着被他人发现自己爱意的，笨拙到近乎可爱的杰森，的的确确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小翅膀。

嘛，虽然现在变得比他还高还壮，而且性格也越发别扭不可爱就是了。

黑发的青年跨过韦恩大宅门口的台阶，他的夹克拉链在空中发出微弱的“叮”声。眼前的古典建筑几乎成为他在记忆中马戏团的第二个家，只是这个家在给予了他温暖的同时，也给他留下了无法抹消的伤痛。

杰森·托德是布鲁斯和迪克共同的伤痛。

他推开了大门，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则同时看向他，两双同样瞪大了的眼睛，似乎在明明白白说明他们对于迪克出现在这里感到十分意外。

“迪克？”

“迪基鸟？你怎么在这儿？”

面对布鲁斯和杰森的提问，迪克稍微偏移了点视线。没办法，两人的眼神稍微有点可怕，好像自己刚刚打断了什么重要的对话一样。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两人共处一室而没有打起来也算是一大进步，所以迪克下意识忽略了空气中的谜之凝重。

“喔，我听……额，听说你们两个在一起，唔，我是说，我有点担心……哦不！当然！相信我，我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只是……呃，你知道，上次你们两个刚一见面就大打出手，所以我……嗯……”

他含糊其辞，耸耸肩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点。虽然他有注意不要让自己把蒂姆的名字说出来，但布鲁斯那个上挑的眼神，哦糟糕，蝙蝠侠肯定已经知道是谁向他告了密。对此，迪克也只好在心里默默对蒂姆说声抱歉，并决定在他下次溜去找康纳的时候帮忙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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