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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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现在的天色，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李森决定去县里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目标。

“自己的目标最好是看不见的瞎子或者动不了的一些人最好”李森在心里盘算着，

“自己也不熟悉县里的情况，短时间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目标，不过，总有人熟悉县里的情况，比如县里的住户”

就这样，李森就开始在县里转悠。

一直沿着县里的青石路走，一边走，一边听着路边的各种交谈声，想从其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至于为什么不找人询问，李森也有自己的考虑。

若是在询问某一种特定的人之后，隔了一天或几天，那个人就因为自己的金手指突然变得更好或者更坏了，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关键是一个正常人专门去打听哪些是瞎子，哪些腿断了，这些问题一问出来就很奇异。

李森可不敢小瞧别人的智慧，否则最后只有自己是个傻子。

李森继续走着，就看到自己好像到了一个像是集市的地方，心中猜测，这或许就是李震山口中的古道县集市。环顾四周，就见有的小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李森看了看天色，即将要到正午了，怪不得小贩们都准备离开了。

于是继续往前走着，扫视着周围。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位坐在路边，眼神空洞的老人吸引了。老人身穿破旧的衣服，满头白发十分凌乱，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他的眼睛虽然睁着，但仿佛没有焦距，像是个瞎子。李森于是上前故意试探了一下，拿出一枚铜钱递到他眼前，却见他没反应，这时心中就确认了他的确是瞎了。

或许是李森的动作被周围的人看见了，老人旁边的一个小贩就说道：“少年，这人已经瞎了，看不见你给的钱的，你若好心，可以拿着钱去买几个馒头给他，否则这瞎眼的，怕是也守不住钱。”

听到周围人的话，李森点了点头，去买了几个馒头，就放在了老人怀里，也不管老人的感谢，就向着药堂走回去了。而不理会老人，则是为了避嫌，免得引起某些人的猜想。

路上，李森已经在心中确定将这瞎眼的老人作为自己的目标，只不过自身的情况也不太好，若再使用一次能力，难保不会像昨晚一样，想到此，李森决定中午去开开荤，为之后的实验，攒一点能量。

就这样，李森又转头去了一个熟食铺子，买了四斤肉食，花了五十六文，让他心里一阵抽抽。不过他也知道，这钱省不了。

就这样一路边吃着，一边向药堂走去。

在路上，他就在心中做好了打算，在今天药堂日常结束之后，就趁着天黑，把这事做了。

“或许自己还可以带个头巾遮住脸部...”

...

随着黄昏将近，李森就提前回到木屋，开始准备。

至于自己提前跑了？

“三位师兄在需要用人的时候，其他的药童都是可以胜任的...”李森在心中如此想到，“只是自己一会出去的时候，要小心别被看见就好了”。

木屋之内，李森拿出自己之前在客栈的衣服换上，又带了一条围布，等会可以蒙住脸部行动。

当然下午的这段时间，李森也在心里做过预案，只要自己和瞎眼老人短暂接触几秒钟，就可以将能量注入到他的身体，然后赶紧就撤。整个行动用时越短，变数就会越少。

一番忙碌之后，一切都准备好了。于是就小心翼翼的绕到了药堂的后门跑了出去，期间也小心的没有被药堂的人看到。出了帮派之后，李森就直奔了那个市场。

来到市场上瞎眼老人之前的位置，李森没有看见他，于是就开始在附近搜寻，绕了一圈之后，总算在一座房屋的墙角下看见了他。

然后李森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瞅了瞅四周的环境。日落黄昏，路上也没几个行人。见四周此刻没有人注意他，于是转身就进入一个巷道之中藏好。

而李森之所以来这么早，是为了在天还亮着的时候，先确定瞎眼老人的位置，他打算趁着天黑，瞎眼老人睡着的时候，再进行行动。最大限度避免后续事情的影响，不管是好的坏的。

李森就这样静静的呆在巷道之内，时不时地偷偷注视着瞎眼老人。夜色渐深，四周开始变得漆黑一片。

“虽然这小县城虽然有灯火通明的地方，但也不是这边”李森思绪发散的想着

这时，李森就注意到瞎眼老人站起身来，开始慢慢摸索着，向着集市的方向前进。他脚步缓慢，双手到处摸索着前进，而李森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小心的跟在后面，防止被其他人给看见。

不多时，瞎眼老人就到了集市的位置，李森看去，就见他到了一个由石板搭建的平台，底下是中空的，那瞎眼老人就钻了进去。而那石板的平台，显然是小贩摆货的地方，而下面的空处，则可以存放其他活物，此时天已黑，小贩的东西都完全拿走了，自然就让瞎眼老人有了一个睡觉的地方，不过想来，明天天亮，小贩一来，这瞎眼老人怕就会被赶走。

于是李森又在旁边等待，或许是半小时，或许是一个小时，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集市，没有丝毫人影，又听了听许久没有动静的瞎眼老人，李森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蒙上面巾，快步的向着瞎眼老人的地方走去，不过由于李森穿的是厚麻布制成的鞋底，走路期间更是刻意降低脚步的声音，即便他走的很快，发出的脚步声也是微不可闻。

随着越来越靠近石板平台，李森的脚步就变得越慢，直至到了平台的旁边，他侧过脑袋，就看了躺着的瞎眼老人，于是缓慢的靠近，然后趁着依稀的光亮，还能看见他大概的身型，就锁定了他的手背，然后迅速伸出右手食指，点在了他的手背上，三秒后，李森收回了手指，然后悄无声息的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而原地，那瞎眼老人依然还沉睡着。

...

李森在完成行动之后，迅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的装扮回归正常，之后就向着帮派走去。

在路上，他回想着之前的操作，在三秒之内，一股脑的将自己能输出的能量都输送了出去，直至感到有些头晕眼花才停手，至于为什么一次输出这么多？他也担心一次输入的能量不够，效果可能不明显，自己也看不到实验的效果，可能还要来一次，那么他被发现的风险就翻倍了，所以他想尽量一次成功。

而自己也将根据后续瞎眼老人各种的情况做出一些赚钱的计划，不过，李森也大概推测了一下，自己使用能量的效果是可以恢复伤口，这些能量可能会让瞎眼老人重新恢复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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