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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寝,总会分成两拨人,应钟和顾惟玩得好,余下另外两人也玩得好。
才第一晚,应钟就已经想给周黎安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回去了。她向来是娇生惯养,哪里知道住校洗澡得排队,还要和室友商量谁先谁后,等她自己玩儿高兴想洗澡时,被告知,要等其他三个人都洗完了,才轮到她。
因为她没提前说,默认最后。
最后洗就最后洗吧,应钟趁着有时间就想先去把牛奶热上,公共休息区里的微波炉只有三个,大家也是排队等着用,她瞬间觉得喝冷的也行。看电视也是,虽说在宿舍楼底的大厅里有一个电视,但是!你怎么能说服别人看自己想看的频道,又不是自己一个人看,是一群人看。
她电视也不想看了。
果然,她无比认同周黎安劝她时说的那番话,她哪里适合住校啊。
但这宿舍都住上了,前两天还劝周黎安劝那老半天,应钟也不好意思,第一晚就闹着要回家,只能等这学期结束后再说。
唯一要比家里好的,就是吃什么都没人管,往常她在家里时,晚上九点之后,周黎安就不准她吃零食了,只能吃一些水果,实在饿了可以吃一小块蛋糕。奶茶饮料更不用说,周黎安逛超市都不准她买的,不想喝白开水也行,他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榨各种各样的果汁,也不仅是果汁,也会顺带加些蔬菜进去。
但在学校...
“嗝~~~”
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喝完的第三听可乐了。
果真是快乐水儿,她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周黎安就没买过,现在在她心里已经能够超过奶茶排到美食榜第一去了。
等回九重天时得带几箱回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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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高二开学第一天,应钟和顾惟差点迟到,她们俩急急忙忙到教室时,早读已经开始了,课代表站在讲台上领读。
“heritage,heritage,heritage遗产...”
朗朗读书声。
应钟和顾惟从后门猫着腰找到上学期期末的位置。
位置还没来得及变动。
应钟这会儿才发现,原来上学期徐行之坐在她斜后排吗?
他正坐在位置上,英语书被他立着放在桌面上,抱着手,跟着课代表在读单词。
互相都觉得有点尴尬。
有些东西似乎变了,又似乎一点没变。
应钟忍住不回头看徐行之,徐行之也心神不定地不去看应钟。
下了课也是,顾惟叫应钟出去放风,江南叫徐行之出去上厕所,这俩都一动不动,问着就是“不想”“很困”。
两人就像在位置上生根发芽了一样。
说起来,她和徐行之约着看电影的事情,应钟没跟顾惟说,她看电视剧里,闺蜜之间都是无话不谈的,特别是关于这类事情,但她和顾惟首先是没聊过这种事情,莫名提这一嘴太突兀,二是,她不知道怎么讲,虽然她对于徐行之的态度很迷惑,也确实需要有个人类帮她分析分析,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说都有些没由来的莫名其妙。
干脆也就没讲。
高二和高一不同,最明显的是,每位科任老师进教室都会说一句,“你们已经高二了,没多久时间了。”
上一堂课的老师还没出教室,下一堂课的老师就已经在教室外等着了。
所以,连应钟都能感受到高二似乎比高一紧迫了很多,作业多了很多,老师语重心长的话多了很多,连原本的自习课都被各科老师抢了去评讲作业或者做测验。
同时,高二这学期还成立了一个学习小组。
一组坐一竖排,收作业的时候直接从最后一个人往前面传,这样一组的作业就收齐了,也方便老师清点谁没交。
每六个人一组,正好八组。
应钟,顾惟,徐行之,江南分到了同一组,同组的还有另外两名女生,其中一位叫许谨一。
班里的位置每周都会变动,一组一组往左边挪,每周挪一竖排,组内是自己商量位置,应钟他们这组是抽签,每周都靠抽签来决定自己坐哪一横排。
第一次小组组内换座,是开学后的第二周。
应钟作为小组的组长,将一到六的数字写在了小纸片上,捏成团,“抽吧,剩下的一个就是我的。”
抽签这种带着点运气的事,无论事大事小,特别还是好坏参半的那种,谁都会紧张,应钟恨不得用上法术去看。
她打开留在桌面上的最后一团纸“1”。
不是她最心仪的第二排,但总比后面几排都好,徐行之抽到了第二排,顾惟是第四排,江南在倒数第二排,许谨一是最后一排。
吃晚饭的课间就是换位置的时候。
应钟先和顾惟一起去吃了晚饭,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拉桌子换位置了,狭小的教室里,像挤了无数辆汽车,滋滋啦啦的摩擦声磨得耳朵都疼,一胳膊都被这刺耳的声音激起了鸡皮疙瘩。
应钟拖着自己的桌子,像拖着一头死猪,慢慢悠悠挤过人堆儿,好在那个位置已经被空出来了,她顺利地将自己的桌子搬到对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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