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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傍晚,海面风平浪静。
散着橘光的夕阳还没藏匿到地平线下,深蓝的乌云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侵染了整片天空。
轰隆一声,闷雷打响。
有人加快步伐,有人暂避屋檐下。
一场毫无预兆的急雨在城市喧嚣中悄然而过,又戛然而止。
只剩围栏处挂着雨珠的三角梅、不停摆动着的雨刷器还有被淋湿的衣服,来证明它曾经来过。
玻璃幕墙上反射着最后的余晖,整座城被照的透亮,湿漉漉的空气里热气和潮气交织,混在鼻息间,闷得人缺氧。
车停在酒店门口,陈舒冉和陆之溪从车上下来,时间掐的刚刚好,路砚带着人从旋转门里走出来,“可算是见到你俩这两个大小姐了。”
陈舒冉自然的把手里行李推给他“少贫,先干活。”
三个人是发小,高二的时候路砚因为家里原因转学去了宵淮,赶着高考过后的暑假带着朋友来临港玩,叫上了她们俩一起。
陆之溪对他们两个人这样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没过多在意,视线落在跟着路砚一起走出来的男生身上,微点了下头笑了笑。
贺霁与也点头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两个人并排往酒店里走,陆之溪穿着吊带碎花裙,红色衬得皮肤白嫩,贺霁与比她高出一头,视线稍微往下一落,又抬头有意避开,也没在意身旁传来的目光,只听见女生小声的一句“谢谢”。
转门的隔间逼仄,几秒钟的时间,两人并肩站着,可能因为挨着近,身上的香气混杂,陆之溪一时辨别不清是香水还是柔顺剂的味道。
送好行李以后大家找了一家大排档。
车上路砚简单地给大家做了下介绍,陆之溪漫不经心地听着,视线跟着移动,最后落在副驾驶上,车内光线不够明亮,她仅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是刚才帮她提行李的男人。
路砚说:“这是贺霁与”
她暗暗重复了下这几个字。
贺霁与,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这俩是我发小,陆之溪和陈舒冉,跟你们提过的。”
差不多的年纪,气氛没那么拘谨,几个人连说带笑粗略的打了招呼。
贺霁与在和司机交谈着,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
但他不是宵淮人吗?
他声音清冽,像是刚喝过薄荷汽水一样。陆之溪有些疑惑,没忍住的多听了几句。
到了地方坐下,陆之溪才看清每个人的长相,三个男生并排坐着,各个都长相出挑,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年感扑面而来。
大家微微抱怨着:“还是这边待着舒服,宵淮太干了。”
“在宵淮委屈你了呗。”
贺霁与没去跟他们闲扯,起身走进屋,陆之溪眼睛跟着看过去。
贺霁与拿了几瓶水过来,递给她。
水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冷汽还没凝结成水珠,陆之溪接过的时候手指印还赫然的印在上面“冰的啊?”
贺霁与把水分给别人,没着急坐下,站在她面前有些愕然的问道:“不能喝凉的?”
拿的时候只顾着天气热,喝点凉快的可以降温,忘了考虑女生会有不能吃凉的时候。
“嗯?能喝。”
桌上路砚和徐舟逸还在复盘白天打的那局游戏,另一边,贺倾怡加上两个女生的微信,三个人拉了个群在里面分享着链接。
贺倾怡是贺霁与的表妹,刚在路上一直都拉着她和陈舒冉说话。
女孩子聚在一起总免不了谈及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
烧烤上来的快,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
贺霁与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水瓶在手里上下颠倒,里边剩下的半瓶水摇晃间传来声响,陆之溪瞥见他手腕上戴着的红绳,上边好像有条银制的小鱼。
怎么看都感觉跟他身上透出来的那股子不受拘的气质不太搭。
路砚和徐舟逸是嘴不闲着的主,话不停。
相比起来贺霁与的话不多,但一开口就憋着坏,几分笑意混着,带有这个年纪的男生独有的肆意。
他说话的时候,陆之溪视线总是无意识地落在他的身上,打量完她心虚的抬头,想看有没有被发现。
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对视,不知道是因为被抓现行的紧张还是别的原因,陆之溪心头一颤。
他倾身把水放到桌上,又靠回去,轻着挑着眉梢,意思是问她刚才在看什么。
慌乱的避开视线,她扫了一圈,总不能说我觉得你手怪好看的吧?
半晌盯着他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贺霁与被她没头没尾的话逗得轻声笑“第一次见就这么关心我?”
“......”
当她刚才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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