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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的竟是孟尧,”时隐摇了摇被吓得神情迟钝的贺珠玑,“受伤了吗?”
姜叙瞪大了眼睛,“温、温师弟?你这两年跑哪去了?怎、怎会忽然出现在花钿镇?”
“谁在花钿镇外布的这圈结界,怎么一碰就碎?”朱伥穿过房屋间的过道走过来问。
姜叙&殷谓:“...”
“又是谁在这圈脆纸壳上打了个狗洞啊?”
卫仪:“...”
*
“那孟尧究竟是什么人?”贺珠玑捧了碗热汤盘腿坐在贵妃椅上,“仙门通缉令上就数他的罪状最多条,还净是些稀奇古怪的罪行。”
她皱皱眉毛,想起那一排排小众的文字,什么热衷于用人血敷面美容,不过是他的诡异行为里最普通的一条。
有言传孟尧天生不举,于是便痴迷于切人屌煲汤壮阳。
还有言传孟尧曾杀人后煮成肉汤,装扮成平民百姓的模样溜进人家布善施粥的地方将人肉汤分给流民、乞丐食用。
更有言传孟尧想看人在他面前绝望自杀,挑了一户人家将府邸上下十数口人杀剩下一个,还满怀期待地问人家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想死了?于是人家就真的被他活生生吓死了。
“孟尧其实...”时隐顿了顿,“是我哥哥。”
贺珠玑险些将热汤喷出来,“什么!?”
时隐缓缓道:“我与孟尧是打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按理说我们该比较相像才是,可孟尧自幼便不太...尽人意。”
*
“哇——”
伴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妖主时广喜得双生子。
“恭喜妖主大人喜得贵子!”
“恭喜恭喜!小殿下出生了!”
时广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朝几位妖族元老拱手道谢,急切地脱身步入宫殿内室,拥住榻上的孟妆狠狠亲了一口,“辛苦夫人。”
“大人。”稳婆抱着刚出生的幼婴到时广面前。
“与我夫人生得一样好看哈哈哈哈。”时广看着襁褓中白白净净、浓眉大眼的小婴儿,欢喜得不得了,立即接过来抱在怀中轻轻地摇着。
孟妆被人仔细地裹在层层被衾里,闻言止不住地笑,“净贫嘴,孩子还没取名字呢。”
“我都想好啦。”时广笑意满面,“既要教他虚心自谦,也要学会对世间充满怜悯之心,隐字便挺好,就叫时隐怎么样?”
孟妆点点头,“好听。”
内室上下一片祥和恭祝之声。就在此时,角落里跪着的一位宫婢突兀地举起手里的婴儿,颤声道:“大人,这、这儿还有一个。”
“双生胎?”时广闻言匆忙朝她招招手,“快抱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小宫婢犹豫片刻,抱着怀中的婴儿跪到榻前,举到了妖主面前。
“...”时广依依不舍地放下时隐,慢吞吞接过那只丑陋的小东西,勉强抱了一会儿便借故塞给稳婆,继续回头去逗时隐,脸上这才又恢复了先前的喜悦。
时间一晃,两个小家伙都长到了五岁半的模样。
这日,孟妆带着时隐出门赴宴,独留下百无聊赖的时广和孟尧大眼瞪小眼。
时广斗蛐蛐斗得头昏眼花,偶然间抬头瞥见孟尧正乖巧地蹲在一旁看他,一时心血来潮,笑道:“小尧,来,为父来教你两招剑式。”
孟尧一时间受宠若惊,一路小跑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半晌,却发现自己连一柄剑也没有。
可他分明记得时隐的房间里便有一堵专门放剑的墙,上头陈列着琳琅满目的长剑短刃,漂亮到叫人目不暇接,多到哪怕孟尧今日进去偷一柄出来、明日再去偷一柄、后日再去偷一柄,八成时隐也不屑于在意。
他找不到剑,便跑了一圈寻来根光滑的树枝,也有模有样的插在腰间,威风凛凛地回到时广面前。
时广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握住他小小的胳膊掰正他的剑姿。小小的孩子攥着根木棍,神情故作严肃,摆着各种动作,时广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两人顶着大太阳一路玩到傍晚,晒得大汗淋漓,可孟尧依旧觉得今日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天色欲晚,赴宴的孟妆携时隐坐着卦鸠鬼牵的华贵车驾回到妖主宫殿。
时广远远地便瞧见了一蹦一跳的小时隐,丢下木棍,张开双臂蹲在两人的必经之路上。时隐见状,迈开小短腿扑进时广怀中。
时广笑意盎然,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孩,对着他又白又软的脸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小时隐没料到时广身上全是汗臭,嫌弃地推开时广凑上来的大脸,挑眉皱鼻的小模样实在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广欢喜得直傻笑,抱着时隐朝殿内走,“对不住哈哈哈哈,把灰蹭你身上了,为父带你去搓把脸哈哈哈哈!”
孟尧一个人被丢在殿外,看看地上的木棍,拔腿朝殿内追去。
“哟,”时广忽然察觉到地上正睁着眼睛倔强地瞪着他的孟尧,“吓为父一跳,别闹了,自己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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