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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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了。”

站在某颗不知名的星球上，艾玛望了望天上紫色的发光体根据它的颜色大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绝不是灿星。她的脚下是坑坑洼洼如同月球表面的土地，四周满是试管一般的柱状物，在她的身边是拿着音速起子上上下下扫着塔迪斯的博士。

“这一次我真不是故意的。”

察觉到艾玛不满的目光，博士立刻撇清自己的嫌疑。

“哦，那你哪一次是故意的？”

本来没往这方面想纯粹是怪罪博士的坏运气的艾玛挑眉问道。

博士：……

“这个并不是重点，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塔迪斯，情况不容乐观。”

博士强行转移了话题，“在刚才的颠簸里塔迪斯受到了损伤，现在正处于自我修复状态，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使用了。”

“短时间……多短的时间？”

“呃……一个礼拜？”

“……”

事以至此，发多大的脾气都已经没有用了。据博士所说，这一次的时空颠簸十分蹊跷，塔迪斯受到的创伤程度在他的旅程中也是极为少见的，“就像是受到了磁铁吸引的铁片一样。”

他这样形容这一次的意外，“我敢打赌，这里一定有东西吸引着塔迪斯，不把它找出来同样的意外可能还会发生。”

在这种类型的判断上，艾玛向来是无条件相信博士的。

两人将变色龙系统坏掉（博士又坚持不肯修复）的塔迪斯藏到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同时启动了隐藏程序为第二重保险后开始探索这颗未知星球。

说真的这一次的情况确实不算好，虽然没有另一群人跳出来用枪指着他们，地上那一个个坑洞依旧吸引了博士的视线，同时也引起了艾玛的警觉。

“我猜这玩意儿的成因和月球上的坑应该不一样吧。”

因为有塔迪斯的保护，哪怕在没有大气层的地方艾玛也能够正常的生活。但她依旧能够依靠自己的直觉多少对地上坑洞的产生原因有那么一点猜测，“这难不成，是武器造成的吗？”

“很有可能，这边上的焦灼痕迹应该是激光束之类的高热武器造成的。”

博士又用音速起子将坑洞扫了一圈，叹了口气，“这里可能发生过一场很严重的战争，一场让这方圆百里内再无人烟的战争。”

“嗯，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艾玛摊了摊手说道，“这代表我们得步行出百里地才能找到可以交流的人，才有可能找出那个吸引塔迪斯的东西。”

“也不过百里地嘛，你正好练练你的瞬移魔法。”

“谢谢你的苦心，我真是感到宽慰多了。”

皮笑肉不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艾玛感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空气流动，调整了念咒的几个音调，成功带着博士以一秒数十米的速度向着音速起子指示的方向前进。

大约在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动静。

在空旷的平原之上忽然飘起了些许的烟雾，如果不是炊烟，那大概就是战争激起的烟尘。

艾玛和博士对视了一眼，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烟雾处。

离得近了，他们听见了发射激光时轻微的“咻咻”声，但双方皆没有发出惨叫痛呼，反而时不时传出模糊不清的机械音。

“这是什么东西啊？”

艾玛眯着眼，隐约看到了一个矮小的圆柱形身影。

她没有立刻得到回答，于是转过头去看博士，却发现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可怕。

博士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很少，她记得电视剧中……她心中一惊，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烟雾中穿梭的那些身影。